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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3章 四大名着:鲁智深倒拔垂杨柳

    五台山的山门被夕阳染成金红时,鲁智深提着空酒坛,摇摇晃晃地回来了。山门紧闭,几个和尚守在门后,见他醉态可掬,竟“哗啦”一声闩死了门栓。


    “开门!”鲁智深拍着门板,声音带着酒气,“爷爷回来了,你们这群秃驴,敢拦我?”


    门后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:“长老有令,你这破戒的和尚,不配进文殊寺的门!”


    “放屁!”鲁智深酒劲上来,火气直蹿,“俺是长老亲自剃度的,你们算什么东西?”他抬脚踹去,木门“嘎吱”作响,却没破开。


    门后的和尚更得意了:“打他!让他知道厉害!”无数石子、木棍从门缝里塞出来,砸在鲁智深身上。有个和尚甚至搬来块石头,狠狠砸在他额头上,顿时见了血。


    “老子忍够了!”鲁智深彻底怒了,后退两步,猛地向前一撞。只听“轰隆”一声,两扇山门被他撞得粉碎,木屑飞溅。守在门后的和尚被震得东倒西歪,还没爬起来,就被鲁智深一把揪住衣领,像拎小鸡似的扔了出去。


    “敢打爷爷?”鲁智深双目赤红,见人就打。和尚们哪是他的对手,被打得哭爹喊娘,纷纷逃窜。他打红了眼,瞥见山门前的哼哈二将泥塑,想起这些日子受的气,竟伸开双臂,抱住左边那尊泥塑,大喝一声:“给我起!”


    那泥塑足有千斤重,竟被他硬生生拔起,“哐当”一声砸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右边那尊也没能幸免,同样被他掀翻在地。整个山门一片狼藉,哭声、喊声、碎裂声混作一团。


    “够了!”智真长老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,他拄着禅杖,面色平静,“智深,住手吧。”


    鲁智深见了长老,酒意醒了大半,虽仍喘着粗气,却真的停了手。众和尚围上来哭诉,长老只是挥挥手:“都散了吧,明日再说。”他看向鲁智深,“跟我来。”


    回到禅房,长老取来金疮药,亲自为鲁智深包扎额头的伤口。“疼吗?”


    鲁智深梗着脖子:“不疼。”


    长老叹了口气:“你这性子,终究是留不住。五台山太小,容不下你这头猛虎。明日,我送你去东京大相国寺,那里香火盛,或许能让你安身。”


    次日天未亮,长老便带着鲁智深下山。路过铁匠铺,长老让掌柜的打一条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,一把戒刀,又嘱咐:“禅杖要结实,能劈能扫;戒刀要锋利,能断金裂石。”


    鲁智深在一旁听得心痒,忍不住问:“长老,您也懂这些?”


    长老笑而不语。


    待铁匠动工,长老又带着鲁智深去酒肆。可店家一听说他们是文殊寺的,连连摆手:“不敢卖,不敢卖!上次那位花和尚砸了山门,我们可担不起。”


    鲁智深气鼓鼓的,长老却拉着他拐进另一家小店,对掌柜的道:“他是游方僧人,路过此地,想讨碗酒喝。”掌柜的见鲁智深虽光头却没穿僧袍,不像寺里的和尚,才肯卖酒。


    鲁智深捧着酒碗,一口气喝了三大碗,抹抹嘴道:“还是长老有办法。”


    两人坐在屋檐下,长老忽然捡起根树枝,在地上比划起来,嘴里念着:“劈、扫、戳、撩……这杖法,名为‘疯魔禅杖’,遇强则强,遇弱则柔,你且记好。”


    鲁智深看得入迷,跟着比划,越练越觉得精妙,这才惊觉:“长老,您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!”


    长老把树枝一扔:“略懂皮毛罢了。禅杖打好后,你便带着它去大相国寺,找智清长老,这是我的书信。”他又递过一包银两和几件换洗衣物,“路上小心。”


    鲁智深接过书信,忽然“噗通”跪下,磕了三个响头:“长老的恩情,智深永世不忘!”


    长老扶起他:“去吧,记得守住本心。”


    林冲认罪


    京城大理寺的门槛,被张教头的鞋底磨薄了三分。他变卖了家中田产,四处打点,终于求得主审此案的府尹松口:“林冲罪证确凿,翻案难,但保住性命,或许可行。”


    这日升堂,府尹看着跪在堂下的林冲,沉声道:“林冲,你可知罪?”


    林冲抬头道:“我无罪!是高俅设计陷害!”


    “放肆!”府尹一拍惊堂木,“白虎节堂乃禁地,你携刀闯入,人证物证俱在,还敢狡辩?若你肯认‘腰悬利刃,误入节堂’,我便判你脊杖二十,刺配沧州,饶你不死。否则,休怪本官依法严惩!”


    林冲浑身一震——他懂了,这是府尹在救他。若执意喊冤,只会被高俅借机处死;认下这轻罪,至少能留条性命。他望着堂外的天空,想起娘子憔悴的面容,终是闭上眼:“我认。”


    判决下来,林冲被打得皮开肉绽,脸上刺了金印,发配沧州。林娘子来狱中探望,哭得肝肠寸断:“夫君,我等你回来。”


    林冲握着她的手,泪水滚落:“别等了,找个好人家嫁了吧。”


    “不!”林娘子摇头,“我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。你放心去,我会照顾好自己,等你回来。”


    倒拔垂杨柳


    鲁智深到了大相国寺,智清长老见了智真长老的书信,虽嫌他鲁莽,却也不好推辞,便让他去看守菜园。这菜园附近住着一群泼皮,平日里偷菜劫财,见来了个和尚,便想给他个下马威。


    这日,二十多个泼皮拿着棍棒,气势汹汹地闯进菜园。鲁智深正躺在树荫下打盹,被吵醒了,揉着眼睛道:“你们来做什么?”


    泼皮头子张三笑道:“和尚,这菜园是我们的地盘,识相的赶紧滚,不然打断你的腿!”


    鲁智深懒得跟他们废话,起身活动活动筋骨。张三使个眼色,两个泼皮从背后偷袭,却被鲁智深反手一抓,“扑通”一声扔进了旁边的粪坑。其余泼皮吓得魂飞魄散,纷纷跪地求饶。


    “滚吧,别再来捣乱。”鲁智深挥挥手。


    可没过几日,那些泼皮竟提着酒菜来谢罪,说要拜他为师。鲁智深见他们还算识相,便留他们喝酒。


    正喝到兴头上,树上的老鸦“呱呱”叫个不停,聒噪得很。泼皮们抱怨:“这老鸦窝真晦气,吵得人喝不好酒。”


    鲁智深抬头看了看,那树有合抱粗,高十余丈,老鸦窝在树顶。他站起身,走到树下,抱住树干,大喝一声:“起!”


    众人只觉地面震动,那棵垂柳竟被他连根拔起,树顶的老鸦窝掉了下来,老鸦们惊叫着飞走了。


    泼皮们惊得目瞪口呆,半晌才反应过来,纷纷跪地磕头:“师父神力!师父真乃天人也!”


    鲁智深把柳树重新栽好,拍了拍手:“这下不吵了,喝酒!”


    众人哪还有心思喝酒,只顾着惊叹——这和尚,简直不是凡人!


    陆谦的毒计


    沧州牢城营的差役董超、薛霸正收拾行李,准备押送林冲。忽然有人来请,说有位官人在酒楼备了酒,要为他们践行。


    两人到了酒楼,见上座的竟是陆谦,都愣了愣。陆谦笑着倒酒:“两位辛苦,这趟差事办好了,太尉重重有赏。”


    董超道:“陆都头放心,我们定会把林冲安全送到沧州。”


    陆谦却摇了摇头,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,放在桌上:“安全送到?那可不行。太尉的意思是,让他……永远到不了沧州。”


    薛霸脸色一变:“都头,这可是杀头的罪!”


    “怕什么?”陆谦冷笑,“事办好了,这银子是你们的;办砸了,你们全家性命不保。自己选吧。”


    董超、薛霸对视一眼,想起高俅的手段,打了个寒颤,终是拿起了银子:“都头放心,我们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
    陆谦满意地点点头:“沧州城外有片野猪林,僻静得很,就在那里动手。记得做得干净些,伪装成被老虎吃了。”


    两人连连应诺。陆谦端起酒杯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——林冲,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挡了高衙内的路,挡了我的前程。


    酒过三巡,董超、薛霸揣着银子,匆匆离去。他们不知道,此刻的鲁智深,正扛着禅杖,跟着他们的踪迹,一路向沧州赶去。他从泼皮口中得知林冲被刺配沧州,便打定主意,要护他周全。


    野猪林的风,带着几分寒意。一场生死较量,即将在那里展开。而那棵被拔起又栽好的垂柳,仍在菜园里随风摇曳,仿佛在见证着这世道的不公,也见证着那些不屈的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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