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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5章 四大名着:武松援手助施恩

    武松与董、李二位解差离了十字坡,行至半路,忽听身后有人呼喊:“武都头,留步!”


    回头一看,却是张青和孙二娘夫妇,骑着两匹快马追了上来。武松勒住马,疑惑道:“张大哥、孙二娘,何事?”


    张青翻身下马,拱手笑道:“武都头,我与你嫂子思来想去,觉得与你一见如故,实在舍不得就此分别。前面不远有处酒馆,我做东,再喝几杯,权当为你送行。”


    孙二娘也道:“是啊,刚才多有冒犯,这杯酒我必须敬你。”


    武松见二人神色真诚,便点头应了。董解差和李解差也笑道:“既然张大哥和孙二娘如此盛情,咱们就再歇会儿。”


    几人来到酒馆,选了个靠窗的雅间。孙二娘亲自点了菜,又要了一坛好酒,给武松斟满:“武都头,先前是我不对,这杯我先干为敬。”说罢,仰头饮尽。


    武松也举起酒杯:“孙二娘性情中人,我怎会介意?我敬你和张大哥一杯。”


    酒过三巡,张青忽然叹了口气:“武都头,不瞒你说,刚才在店里,我与你嫂子确实起了点歪心思。”


    武松一愣:“哦?什么歪心思?”


    孙二娘脸一红,接口道:“见你行李沉重,又看你是条好汉,想着若是能拉你入伙,或是……或是赚点盘缠,也是好的。”她顿了顿,苦笑道,“我这性子,就是这般,见了厉害人物,要么想结交,要么就想斗一斗。”


    张青道:“后来见你光明磊落,又听你说起杀嫂报仇的事,才知你是重情重义之人,先前的念头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。我夫妇二人在这十字坡,虽做些不光彩的营生,却也只杀贪官恶霸,从不伤无辜。今日见了武都头,才知什么是真正的好汉。”


    武松闻言,心中一动。他本就觉得张青夫妇虽做黑店生意,却并非奸邪之辈,此刻听他们坦诚相告,更添了几分好感:“张大哥、孙二娘,我武松也敬重你们是性情中人。既然投缘,不如咱们结为异姓兄弟,如何?”


    张青和孙二娘又惊又喜,连忙起身:“我们也正有此意!”


    当下,三人在酒馆里摆了香案,对着天地拜了三拜,口称“哥哥”“弟弟”“妹妹”,从此结为金兰之好。董解差和李解差在一旁看着,也替他们高兴。


    张青道:“二弟,你此去孟州,怕是凶多吉少。那孟州牢城营里的管营,人称‘蒋门神’,是个蛮横无理的家伙,听说你是打虎英雄,定会找你麻烦。”


    孙二娘也道:“是啊,不如我和你大哥杀了这两个解差,你就在我店里住下,等风头过了,我让你大哥引荐你去二龙山入伙,那里有鲁智深、杨志几位好汉,定能容下你。”


    武松摇头:“多谢哥哥嫂嫂好意,只是这两位解差待我不薄,我怎能恩将仇报?再说,我杀人偿命,刺配孟州是罪有应得,若就此逃跑,反倒落人口实。”


    张青见他态度坚决,便不再劝:“也罢,二弟既心意已决,我也不多言。只是这孟州城,你万事小心。若有难处,可派人往十字坡送信,我夫妇定当相助。”


    武松拱手:“多谢哥哥嫂嫂。”


    几人又喝了几杯,才依依不舍地告别。武松望着张青夫妇远去的背影,心中暖意融融——这江湖路上,能得此两位知己,也算幸事。


    不一日,武松一行抵达孟州城。牢城营的差役验了文书,将武松押了进去。刚进牢门,就见一群囚犯围了上来,七嘴八舌地问:“新来的?犯了什么事?”


    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囚犯拉了拉武松的衣袖,低声道:“兄弟,新来的都要过杀威棒这一关,等会儿管营问你,你就多说好话,再塞点银子,或许能少受点罪。”


    武松皱眉:“我身无分文,再说,我又没做错事,为何要受这杀威棒?”


    老囚犯叹了口气:“这是规矩,谁也逃不过。那管营的心腹牢卒,最是凶狠,你若顶撞,定会被打得半死。”


    正说着,一个身穿黑衣的牢卒走了过来,三角眼一瞪:“新来的,跟我走!”


    武松跟着他来到大堂,只见堂上坐着一个管营,旁边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牢卒。管营一拍惊堂木:“武松,你可知罪?”


    武松昂首道:“我杀了人,罪有应得,已被判刺配孟州,除此之外,不知还有何罪?”


    “大胆!”旁边一个牢卒怒吼,“到了这儿,还敢顶嘴!按规矩,当打一百杀威棒!”


    说罢,两个牢卒就要上前拖武松。武松哪里肯服,猛地一挣,两个牢卒顿时被甩了出去,摔在地上。


    “反了!反了!”牢卒们怒不可遏,纷纷拔刀。
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个年轻公子从后堂走了出来,身穿锦袍,面白无须,正是小管营施恩。他摆了摆手:“住手!”


    牢卒们见是施恩,都收了刀,躬身行礼:“小管营。”


    施恩走到武松面前,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笑道:“你就是武松?果然名不虚传。这杀威棒,就免了吧。”


    武松一愣:“你是谁?为何要放我?”


    “我是这儿的小管营施恩。”施恩道,“久闻武都头是条好汉,今日一见,果然不凡。来人,带武都头去干净的牢房,好生伺候。”


    牢卒们虽不情愿,却也不敢违抗,只得领着武松去了牢房。老囚犯们见武松竟免了杀威棒,都啧啧称奇:“这新来的到底是什么来头?竟能让小管营亲自发话。”


    武松被带到一间宽敞的牢房,里面铺着干净的稻草,还有一张小桌。不多时,一个仆人端着酒菜进来,有鱼有肉,还有一壶好酒。


    “武都头,慢用。”仆人放下酒菜,躬身退了出去。


    武松看着满桌的酒菜,心中疑惑——自己与施恩素不相识,他为何要如此优待?他喊住仆人:“等等,你家小管营为何要这般待我?”


    仆人笑道:“小管营说了,武都头是好汉,理应优待。其他的,小人就不知道了。”


    武松皱起眉头:“你让他来见我。”
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仆人面露难色,“小管营吩咐了,让您安心住着,别的事不必操心。”


    武松见仆人不肯说,也不再追问,只是这酒菜,他却没动多少。接下来的几日,天天如此,好酒好菜不断,仆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,却绝口不提施恩的用意。


    武松心中越来越不安。这日,仆人又来送菜,武松一把拉住他:“你若不说你家小管营为何要这般待我,这酒菜我就再也不吃了!”


    仆人急道:“武都头,您别为难小人。小管营说了,等过些日子,自然会告诉你。”


    “过些日子是多久?”武松追问。
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仆人犹豫道,“或许三月,或许半年……总之,到时候一定会告诉您。”


    “我可等不了那么久!”武松站起身,“你现在就去叫他来,否则我就拆了这牢房!”


    仆人见武松动了怒,吓得连连点头:“我去!我这就去!”


    不多时,施恩跟着仆人来了。他笑道:“武都头,何事如此着急?”


    武松拱手道:“施小管营,多谢你连日来的款待。只是无功不受禄,你这般待我,定有缘由,还请明说。”


    施恩叹了口气:“不瞒武都头,我确实有事相求,只是……”他拍了拍自己的腿,“我这身子骨,实在不争气,怕是说了,你也未必信。”


    武松见他面色苍白,走路确实有些蹒跚,便问道:“小管营身体不适?”


    “说来惭愧。”施恩道,“我前些日子被人打伤了腿,至今未愈。”


    武松皱眉:“是谁如此大胆,敢伤小管营?”


    施恩苦笑:“说来话长。武都头,你先安心住着,等我身子好些,再与你细说。”


    武松见他不肯说,心中虽仍有疑虑,却也不好再逼问:“既如此,我便再等几日。只是这酒菜,就不必了,我粗茶淡饭即可。”


    “那可不行。”施恩道,“你是贵客,怎能怠慢?我先走了,你好好歇息。”


    施恩走后,武松看着桌上的酒菜,心中更是不安。他隐隐觉得,施恩所托之事,定然不简单。


    又过了几日,施恩才再次来访。这次,他气色好了些,走路也稳了些。


    “武都头,今日感觉如何?”施恩笑道。


    武松道:“托福,还好。只是小管营若再不说事,我便要走了。”


    施恩叹了口气:“武都头莫急。我且问你,你这几日养精蓄锐,力气恢复了多少?”


    武松一愣:“怎么?”


    “我这牢城营里,有个石墩,重约五百斤,寻常人别说搬动,就连推都推不动。”施恩道,“武都头若能举起它,我便告诉你缘由。”


    武松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,便点头道:“好,我便让你看看。”


    施恩领着武松来到院子里,只见一个巨大的石墩,稳稳地立在中央,上面布满了青苔。周围的牢卒见了,都围了过来,想看热闹。


    “武都头,小心些。”施恩提醒道。


    武松活动了一下筋骨,走到石墩前,深吸一口气,双手抱住石墩,大喝一声,猛地发力!


    那五百斤重的石墩,竟被他硬生生举了起来!武松双臂用力,将石墩举过头顶,绕着院子走了三圈,才稳稳放下,面不红气不喘。


    周围的牢卒们惊得目瞪口呆,半晌才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:“好力气!”“真是好汉!”


    施恩也看得连连点头,眼中满是敬佩:“武都头果然名不虚传!我服了!”


    武松擦了擦汗:“小管营,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


    施恩拉着武松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,叹了口气:“武都头,实不相瞒,我有个快活林酒店,本是孟州城里最好的生意,每日能赚不少银子。可三个月前,来了个自称‘蒋门神’的家伙,凭着一身蛮力,将我打伤,霸占了酒店,还抢走了我的钱财。我这腿,就是被他打断的。”


    武松闻言,眉头紧锁:“这蒋门神是何人?如此霸道?”


    “他原是张团练的徒弟,仗着师父的势力,在孟州城里横行霸道,无人敢惹。”施恩道,“我知道武都头是条好汉,武艺高强,想请你帮我夺回快活林,报仇雪恨。只是此事凶险,我怕连累你……”


    武松拍案而起,怒声道:“这厮如此蛮横,简直岂有此理!小管营放心,我武松最恨这种恃强凌弱之辈!待我出去,定帮你夺回快活林,教训那蒋门神!”


    施恩又惊又喜:“武都头真的肯帮我?”


    “当然!”武松道,“你待我不薄,我岂能坐视不理?只是我现在是戴罪之身,如何能出去?”


    施恩笑道:“这你放心。我已跟父亲说好了,让你在牢城营里当个小管事,平日里可以自由出入。只需等个合适的时机,你便可去快活林。”


    武松点头:“好!那就有劳小管营了。”


    施恩连忙摆手:“武都头言重了。若能夺回快活林,我定当重谢!”


    两人相视一笑,心中都有了计较。武松知道,一场新的风波,即将在孟州城里掀起。而他,也将再次挥舞铁拳,为正义而战。


    自那日后,施恩便按约定,给武松换了个小管事的差事,让他负责看守牢城营的菜园。这菜园虽偏僻,却也清静,武松每日除了打理菜园,便是练习武艺,倒也自在。


    董解差和李解差见武松在牢里得了势,也替他高兴,时常来菜园看望他,带些酒菜,三人围坐在一起,聊些江湖趣事。


    “武都头,那蒋门神据说有一身好武艺,尤其是那‘玉环步,鸳鸯脚’,厉害得很,你可得当心。”董解差提醒道。


    武松笑道:“再厉害,也比不上景阳冈上的老虎。我倒要看看,他这‘玉环步,鸳鸯脚’,有多厉害。”


    李解差也道:“听说那快活林里,有不少蒋门神的手下,个个都是亡命之徒,硬闯怕是不行。”


    “我自有分寸。”武松道,“对付这种人,就得用点计谋。”


    施恩也时常来菜园,与武松商议对策。他告诉武松,蒋门神每日午后,都会去快活林酒店里喝酒,身边只带三四个随从,是下手的好时机。


    “只是那酒店里,有他的眼线,若是直接进去,怕是会打草惊蛇。”施恩道。


    武松点头:“我明白。到时候,我装作路过的客人,先去酒店里喝酒,故意惹他生气,引他动手,再趁机教训他。”


    施恩笑道:“此计甚好。那蒋门神最是自负,见你是个陌生人,定会先动手。”


    两人又细细商议了些细节,确保万无一失。武松知道,这一战,不仅关乎施恩的快活林,更关乎他自己的名声。他必须赢,而且要赢得漂亮。


    日子一天天过去,武松每日都在菜园里练习拳脚,磨练筋骨。他知道,对付蒋门神这种角色,不仅要有勇,更要有谋。他在等一个机会,一个能一击制胜的机会。


    这日,施恩兴冲冲地来到菜园:“二弟,机会来了!明日蒋门神要在快活林里摆酒,庆祝他霸占酒店三个月,到时候人多眼杂,正好下手。”


    武松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好!就明日!”


    他拿起身边的哨棒,在手中掂量了一下,笑道:“许久没活动筋骨了,正好让那蒋门神尝尝我的厉害!”


    施恩也握紧了拳头:“明日,咱们就一雪前耻!”


    夕阳西下,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。菜园里的菜畦整整齐齐,仿佛也在静待着明日的决战。武松知道,过了明日,孟州城的天,或许就要变了。而他,也将在这江湖路上,留下更传奇的一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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