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——!
天地威压更甚,
随着双子星的极速旋转,最后星图同样崩碎,疯狂涌入凰裙女人眉心,她的气势开始节节攀升。
与此同时,夏枫通过兴奋戒的标记,身形悄然闪现至她身后。
同时开启月时领域,进入月时域。
然而,让他惊愕的是,即便在月时域,凰裙女人居然还能勉强动弹,她转过身,神眸冰冷异常。
不过好在,夏枫动作更快,已然将右手按在其肩头。
左手的黑鸦鸦羽骤然崩解,幽黑的光流顷刻环绕在他和凰裙女人周身,凰裙女人终于无法动弹,时空好似在此刻才真正凝固。
夏枫念头一动,发动时覆瞬间,时空开始重新运转,幽光笼罩下,他和婳神身影一个烁灭,原地消失不见。
天地一寂。
科颜卿距离两人最近,此刻却有些茫然,发生了什么?
桔梗彩芽丹凤眼轻眯,若有所思。
地面一众金雀花族人更是懵逼,星噬仪式的阵眼云台本身就有禁止空间传送的作用才对,怎么失效了?
“白席座,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?”一众族人莫名有些不安,议论纷纷,相继问道。
白首仙淡淡点头,少年般稚嫩的面容平静:“无碍,这也是母亲大人计划的一部分,安心等待便可。”
计划的一部分?旁侧,雷崇画疑惑,“老白,什么意思?母亲还有其他计划?”
白发白眉的少年瞥了他一眼,“再多的事,我也不知,你若是想知道,可以去问荷子大人。”
“不过事关重大,即便我等席座,怕是也没有资格知晓。”
雷崇画更加迷惑,抬头看向唤灵圣树方向,那两位侍姬站在边沿,负手而立扫了眼远空,便偏头似乎在交谈。
结界笼罩,没人知道她们在谈论什么。
不过看那气定神闲的平静模样,众人放下心,看来确实是母亲另有计划。
云台。
“荷子,现在可是能说了,母亲到底想做什么?”老妪声线沙哑。
旁侧,和服少女目光空洞,语气平静:“母亲大人想要的,不只是星位同噬那么简单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在母亲的谋划中,星位同噬只是恢复实力的手段,进入天启神殿,‘吞噬’天武女帝的苍白神系,才是真正目的。”
“进入天启神殿?”金湘凤愣了愣,若有所思点头,天启神殿无法从外攻破,通过这个办法间接进入,倒是一个好办法。
“所以,此前检测出夏枫身上疑似有两道‘天启圣印’的传送标记,母亲大人是故意忽略,不让我们加以限制?”
诡异人偶般的少女平静点头。
“可是,天武女帝苏醒已经有些时日了,实力很可能恢复了不少”
金湘凤眉头深皱,“不说天武女帝的巅峰时期,就算她目前实力十不存一,母亲大人以真神境去对抗,也不一定有胜算,更何况,星位同噬还未真正成功。”
荷子继续道:“母亲自然考虑到这一点,所以才摆出定要和深渊圣徒交好的态度,顺势同意与深渊圣徒那狮子大开口的交易,将那三朵金雀翎羽,交到深渊圣徒手中。”
“嗯?这又和深渊圣徒有什么关系.”
荷子眺望远方:“因为夏枫,就是深渊圣徒。”
“!!”金湘凤浑浊瞳孔扩缩,脑子一时有些没转过来。
那个亵渎母亲大人的卑贱之人,居然有这么多身份?还和深渊龙神有关系?
可一个深渊圣徒,为什么要帮天武女帝?
不过现在也不是疑惑这些的时候,她很快明白过来,若有所思,“所以,那三朵金雀翎羽,被下咒了?”
“嗯,进入天启神殿后,夏枫肯定会立刻将金雀翎羽交给天武女帝,助其恢复实力。然而,这反而会害了女帝,彻底奠定母亲大人的胜局。”
听完荷子的解释,金湘凤心底原本的担忧和顾虑彻底散去,松了口气。
原来一切都是母亲大人的计划。
刚才那幽黑神光亮起,直接把母亲大人给传送走,着实把她吓一跳。
原来是利用夏枫去天启神殿找女帝麻烦啊,那就好,她还以为母亲大人被更阴险的存在算计了,被传送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去了呢。
知道一切尽在母亲大人的掌握,金湘凤心底却依旧还有一个疑惑,
“所以,吞噬女帝?要怎么吞噬?”她困惑看着荷子,“吞噬了又有什么用?”
少女摇摇头:“此事缘由,母亲大人也未曾与我言明。”
两人交谈间,撑着油纸伞的旗裙女人从云雾中走来。
她站在两人正前高处,清雅淡声:“到底怎么回事,两位大人,还请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见科颜卿来了,老妪和少女话音一顿,同时抬头,目光却下意识落在旗裙女人并拢的双腿上。
常人无法察觉,但荷子的瞳孔特殊,空洞眼瞳清晰察觉到,科颜卿淡雅旗袍下的大腿还在发抖,余韵未消。
“科侍,需要治疗么?”荷子抬抬眸,空洞眸光没有半点情绪,“我可以帮你遗忘这种被夏枫铭刻的生理反应。”
“!!!”科颜卿藏在油纸伞面下的凉柔美眸僵滞,发抖的双腿也跟着一僵,然后抖的更加厉害,猛然并得更紧,俏冷脸蛋肉眼可见的涨红起。
见此,荷子空洞眼瞳不由闪过一丝疑惑,抬瞳:“科侍,你怎么更加兴奋了?”
“!!!!!”伞面抬起,那双美眸朝少女怒视而来,好似要将这个最受母亲信任看重的侍姬生吞活剥。
旁侧,老妪低笑了声,声音嘶哑:“行了,科侍,荷子大人不懂这些,你也别跟她计较。”
紧接着,老妪也跟科颜卿简单讲了下母亲大人的真正计划。
科颜卿却是直接懵了,深渊圣徒?深渊圣徒!!
那个姓夏的混球不是深渊圣徒的走狗吗?!
她脑中不由浮现两次与深渊圣徒的见面,那位圣徒高高在上的冷漠模样.
“现在唯一错漏的点是,天枢五还没稳定下来,母亲便动手了,不过也无大碍.”
老妪声线低沉,科颜卿却是一点也听不进去,她伞面垂低遮过整张俏靥,好不容易平歇的双腿再次颤紧